暖玉榻上,男人的身后贴着一个少年,少年抱紧他,大逆不道至极。

“大人,那我走了啊!”

他语气里透着狡黠的味道。

他松开了男人,正准备翻身离开,蓦然被抓住了手腕,一把扯了过去,一下压在了男人身上。

郗困昇喘着气:“你真该死。”

苗秧一点不带怕的:“大人,你现在好热,要我帮你吗?”

他问得好单纯。

郗困昇浑身紧绷:“真想杀了你。”

他眸色阴森,苗秧看不到里面涌动的凶色,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杀气。

“大人,我真的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害怕这玩意啊?这样,我也吃一点,咱们算是扯平了如何?”

苗秧有点怂了,但还在谈判。

郗困昇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小小年纪不学好,该训。”

苗秧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按在暖玉榻上,被一只大手摁住脊背。

苗秧被揍了一顿,一瘸一拐愤愤的离开的。

如今,苗秧这样问,好像也不担心男人发现他的异常,他总觉得大人好像什么都清楚,也可能比脑子有些不清醒的自己更加清醒。

郗困昇扯开他的手腕扔过去,“苗秧,我再警告你一次,别招惹我。”

苗秧笑了笑,“行吧。”

第二天,苗秧起得很早,郗困昇也不知道怎么出来当了当今皇帝的谋士,承了摄政王一职,苗秧不用上早朝。

他没有官职,也没有权利,就连府邸都没有。

穷得更是不像个王爷,了解到这些,他痛心了很久。

果然,人不能太无能。

这就是下场。

他以后跟兄弟姐妹们聚会,那修罗场,堪比以前高中聚会,绝对是被嘲笑的那个吧?

苗秧噫吁嚱。

郗困昇瞥了他一眼。

苗秧乖巧一笑,“大人辛苦了。”

他知道大人是为他而来的。

还知道他在这里的名字叫陆砚熵。

男人收回视线,清贵非常,拿上官帽之后,离开了大厅。

苗秧待他一走,坐下来沉思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