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徐丽自己,她必须自己想学才行。
“我当然想学。”
徐丽刚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又问:“我要是学习,是不是就没办法工作了?”
郑佩兰见她如此,劝道:“丽丽,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阿姨能看得出来,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想自己挣钱回报你哥哥还有诗诗,阿姨都能理解。但你也需要明白,学习虽然不一定能给你带来更多的财富,却能丰富你的精神世界。能让你明理,能让你看得更远。”
徐丽睁着懵懂的眸子,不解地问:“那什么更重要呢?”
郑佩兰想告诉徐丽,当然是学习更重要。
但宋诗诗却率先开口:“你不用想那么多,不管做什么,都以认真的态度去做,肯定不会错。”
“反正你现在也还没找到工作,就安心学习好了。我会尽快安排好老师来教你的,在此之前,你要先学会自学。”
宋诗诗说得很中肯,徐丽点头应下。
郑佩兰见状,没再说话说话。
人教人,是教不会的。
但事教人,一回两回,也就明白了。
只有徐丽自己真的明白其中的道理才行,她们说再多,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
一早,天还没亮,宋诗诗就和郑佩兰,还有徐丽一起去了七号院。
以宋诗诗和孟茵婷的关系,她今天是要作为送亲的娘家人的。
她们到的时候,孟茵婷已经在化妆了。
孟筱琪和傅阿姨坐在孟茵婷身边,三人不知在聊什么,只听到阵阵嬉笑声。
最先发现宋诗诗她们过来的是孟筱琪,她站起身,上前挽着宋诗诗的手臂,又拉住徐丽的手,“堂姐,你看谁来了?”
“啊……诗诗,咱们真是好久没见了,我上回去你家送请柬的时候,郑姨说你下乡回不来,我可是难过了好几天呢。”
孟茵婷一转头,看到宋诗诗,也顾不上她自己还在盘发。
她朝身后的化妆师挥了挥手,起身来拉宋诗诗的手。
宋诗诗这时注意到,给孟茵婷盘发的化妆师长得很漂亮。
她的那种漂亮有种别样的风格,能看出她是个性格洒脱的女人。
或许是感受到宋诗诗打量的视线,化妆师抬眸与她的视线对上,两人露出和善的笑容。
收回视线,宋诗诗将孟茵婷拉回坐椅上坐下。
“你今天可是新娘,赶紧让化妆师给你打扮得漂亮些。”
孟茵婷笑笑,听话地坐了回去。
宋诗诗的视线落到已经和母亲郑佩兰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傅姨,“傅姨,您今天这头发烫的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