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耳的追踪技术是好,可这速度快得有点不太正常。
余耳沉着脸,“牧从南给我打电话了,说牧文山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她专门让纪寒来燕山城接我,让我必须配合,跟他回去。”
林一然嘴角微动:果然是她搞的鬼。
他冷笑一声,“牧从南真够蠢的,好歹是被牧文山亲自教养出来的人,居然会被这种男人的甜言蜜语给蛊惑了。”
林一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蠢的人分明是你。
“纪寒呢?死了没?”余耳突然问。
林一然笑道:“没死你还想上去补刀不成,好歹养了你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放屁,这种杂碎,我当初就不该对他心软。”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话说得果然没错。
要不是他对纪寒一再忍让纵容,楚泽言就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余耳眼神狠厉,怒问一声,“所以他到底死了没?”
“嗯,死了。”林一然点头。
“你自己下手多狠,不会一点想不起来吧!我赶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没气了,死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心有不甘啊!我也没想到,你真对他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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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的命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倒不如就让余耳以为他已经死了。
哪怕真没救回来,日后他得知真相,接受起来也会容易些。
余耳眸色一紧,“那是他活该。”
嘴上这么说,余耳心里却五味杂陈。
亲手杀死曾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