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楠这么一说,夏飞雄倒也爽快,只说尽管住下便是,随即吩咐众人上路回返。
一行人走到数里外的官道上,那里早已经有豪华马车,马队等候。
夏飞雄其实并没有把江楠放在心上,当然,他出身行伍,行事还算磊落,自然也不会对江楠恩将仇报。
夏飞熊看起来大大咧咧,不过以二十五岁的年纪能当上副将,除了夏家老爷子是个归仕的前朝重臣,故交门生众多外。
夏飞雄自己当然也是有几分真本事,尤其是这察言观色。
他早就看到江楠长得瘦弱,发型古怪,头发也就比庙里的和尚长那么一点。
别说大康皇朝,就是南方的庆国,东方的吴国,西方的大宁朝,甚至更北方的狼胡部落蛮人,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剪发。
可见这个江楠没啥文化,八成斗大的字都不认识几个。
再说这小子上身一件白色的古怪单衣,写着几个古怪的番邦文字。下身穿着绿色的质地粗糙的裤子。
在这里,穿裤子的都是要整天干粗活的农夫,杂役,有身份地位,有财富的人都是各色锦袍。
看在他救了自己妹妹性命的份上,带回去,给他安排个长工,赏他一口饭吃。
大不了再赏他一个小丫鬟做媳妇,给个两间小房子,也算是报了这个人情。
江楠并不知道,在夏飞雄这里,已经把他的就业,住房,甚至婚姻大事都初步安排妥当。
要是知道了,他估计会感激的叫上一声亲大哥。
到了官道上,夏婉清钻进最前方一辆豪华马车。
临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队伍最后面,最早找到她的阿福阿贵四个人,还有江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