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山摔在了地上，但是整个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低笑出声。

“你这徒弟......”

在一片沉默中，陆瑾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他记得这孩子之前挺正常的啊，现在这是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

不是他太古板，原谅他一个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局面，实在是有些接受不良。

老天师也沉默了，他都不敢睁眼，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弟子，决定在打包送走历练的人中再加上一个荣山。

没错，让张灵玉和荣山一起下山去历练吧，多去外面见识一下，心灵承受能力才能提高！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看看荣山这孩子还有没有救，不出意外的，老天师将目光转向了唯一靠谱的沈清梨身上。

“沈姑娘，麻烦你为我这孽徒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在被全性袭击的时候伤到了脑子，还有没有救？”

沈清梨也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果然，小世界去的多了，总能刷新她对人的认识，对人类的多样性有更深刻的印象。

“老天师，他......这应该是心理层面的问题，要是自己调节不好的话应该去找心理医生，我应该是无能为力的。”

“不过老天师放心，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令徒的问题应该不大，应该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老天师：“那就好。”

陆瑾：“那就好。”

老天师和陆瑾一前一后同时松了口气，既然荣山没事，老田的四肢还恢复了，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于是，二人脸上瞬间就有了喜色。

只是，老天师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回想一下刚刚自己临时做的决定，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他的关门弟子张灵玉呢？

灵玉他人呢？

不会是他一个没注意就让全性的人抓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