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办的相当热闹,邱悦和梦晴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高价请来的司仪很会煽情,礼堂的氛围也格外沉重。
朱小姐家属桌上都是那群小年轻,酒喝了一箱又一箱,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免让我想多了解了解朱小姐的过去。
当然,哭的最是凄惨的还是蒙德胜,他身为婚礼策划,只能坐在最远的客桌上,我虽然有心让他们父女两相认,奈何人家身份特殊,并不能由我乱来。
晚上的烟花也相当壮观,老赵一边欣赏一边感慨:“二十万的烟花啊,就图个亮。”
“梦董和姑爷的婚礼规模比这个大多了,看你那抠搜的样子,又不是花你钱。”
刘工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打趣他,我和梦晴笑了笑没吱声,好像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安宁的日子。
婚礼办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三少和朱小姐乘着直升机度假去了。
看着一辆辆大巴将那些亲戚朋友送走,一阵落寞感立刻席卷而来。
我不喜欢离别,就像不喜欢周日的傍晚一样。
园区里一下子更冷清了,一问才知道,现在整个园区就剩下了安保和我们几个没地方去的人。
蒙德胜也跟着大部队走了,具体去哪,我也没问。
老赵和刘工都回老家了,他们有自己的家庭,但是似乎从来没听他们提及过。
我一直不敢看日历,过年越近,我就越慌,那种莫名的孤独感也就越发强烈。
以前过年我都是和陈老头一起,在家里看看春节联欢晚会,吃些花生瓜子,虽然只有两个人,倒也觉得分外快乐。
也许长大从来不是个好事,至少人心会变的越来越贪婪。
许是怕我无聊,梦晴给我弄来了很多梦家的业务文件。
我这才知道,梦家除了做古玩,在其他各行各业都有涉猎。
房地产,生物医药,甚至车船厂都有很多股份。
我本不想去了解,但是梦晴执意要我全都过一遍,至少要知道梦家产业有多大。
人一忙起来,生活就变的充裕。
梦晴白天带着邱悦在整理那个花园,晚上也是要到很晚才回房休息,邱悦就住我们隔壁,园区没什么人了,住的远倒让人不安心。
以前有很多问题,但是一直都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