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月初好像献祭般贴近的脸,和她靠近自己时伸长的白嫩脖颈,张麒麟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两下。

月初不解的抬眼看向张麒麟贴住自己的手,眼里有真切的疑惑,怎么不继续和自己玩了?

像是小猫顶球一样,月初蹭着张麒麟的手掌顶了顶额头,不满的情绪从她的大眼睛里弥漫出来。

张麒麟叹息一声,眸色暗沉,贴着月初额头的手下移,捧着她的脸颊摩挲了两下,像是无意识被诱惑后的举动,又像是对月初的安慰。

那一瞬间,张麒麟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如在梦中。

张麒麟右手拧开了蓝药的瓶盖,左手下移,卡住月初的两边脸颊微微用力,大脑的昏沉让面前的女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就好像是刺猬露肚皮一样,月初被迫张开了嘴,红润的小舌在洁白的牙齿间不安的动弹,张麒麟沉默的将手里的药倒进了她的嘴巴里,然后托住月初的下巴让她把药咽了下去。

双目下移,盯住月初细腻无瑕的脖颈,直到看见那一小团象征吞咽的凸起消失后,张麒麟才松了一口气。

他垂眼不敢再看月初,等待着她恢复正常。

月初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一下子,但下一秒又重新罢工。

陨玉里的灵气、或者说是辐射太多了,月初现在进入了一种神秘的状态,脑海里的雪蚕也已经闭了嘴,很快张麒麟也会因为身上的血脉被影响。

而这点药根本就不够干什么的,况且自愈能力的后遗症里又有发烧,月初只能够看清面前的人是张麒麟,是她可以信赖的人,然后大脑就又成了一滩浆糊。

月初嘿嘿笑了一下,直接将头伸到了张麒麟面前,然后不忘初心的拉起张麒麟的右手,笑眯眯的将它拉到自己的眼前看了看。

黑色的手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