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真的就这么下去啊?”
扫帚看着拖把头上顶着一条野鸡脖子颤颤巍巍的走路,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月初在整他们玩。
“那不然呢,那群人就不敢再往下面走,你能逼着他们下去吗?不怕那姑奶奶放蛇咬你啊。”
拖把的声音有些磕巴的颤抖,但是顶着野鸡脖子的头一动也不敢动。
“他们都不敢下去,那咱们下去干什么啊。”
扫帚有点想不通,话里有了抱怨的意思。
“你傻啊,万一底下有什么宝贝呢,他们不下来,宝贝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拖把不肯承认是他怂了之后不好再反悔,只能带着扫帚两个人硬着头皮往下面探路。
“那咱们就带一条蛇啊,这顶什么用啊,之前那个小姑奶奶还玩会这蛇头上放了条胖虫子呢。
我怀疑会不会是那条胖虫子厉害,我看那条胖虫子长得就很奇怪,不都说有那个苗疆蛊女养毒虫吗?那会不会就是小姑奶奶养成功的蛊虫!”
拖把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扫帚,然后狠狠地往他的大脑门上打了一巴掌。
“那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
扫帚被拖把打的连连往前面退去,嘴上还嚷嚷着:“说得好像我说了你就敢开口要一样!”
那边拖把他们战战兢兢的往底下的水池走,这边月初他们也在往回走,希望能找到一个突破走换条路进西王母宫。
这里显然已经在西王母宫的范围内,只是大概是用来保护西王母宫的外围,等真的找到路怕是也要挖好一会儿才能进西王母宫。
“拖把他们不会真的死在那吧?”
月初没想到无邪都没还没张口,阿宁反而先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有交情了?
“只要他别傻到去逗蛇,不会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