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捂住许大茂的嘴,黑夜中,秦京茹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闪烁的星辰。她爬上了他的胸膛,轻声说道:“大茂,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我不在乎。”
其实她的心在隐隐作痛,但她清楚,就她二姐的男人,不光在家打她,还在村里和几个寡妇、别人的媳妇不清不楚的。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不能要求太多。
许大茂无言以对,这反倒搞得他很没有负罪感,怪不得他一直谨小慎微,而秦淮茹则毫无顾忌。
只得在秦京茹耳边轻声保证:“我一定对你好。”
“嗯”秦京茹应了一声,声音很小很小,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许大茂还感觉到肩膀上有温热的泪水滴下,那是女人对他无声的谴责。
第二天,许大茂一早就带着秦京茹出了门。在她的抗议声中,一起在国营店吃了早餐。
然后再一起赶到轧钢厂,留秦京茹在厂门口,他独自进去请了假。
许大茂又买了包红糖,两斤肉,和一条烟,两瓶酒,还有些糖果。去老丈人家,带礼物是最起码的礼节。
从京城到西直门到昌平秦家村有二十来公里,许大茂带着媳妇,顾不得昨夜的腰酸背痛,骑着自行车如火星带闪电一般,两个多小时后,终于进了秦家。
老丈人看到他们,笑的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对于这个好女婿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助他家,由衷地感谢。
丈母娘接过礼物,嘴里一个劲地讲破费了,然后带着两个儿媳妇匆匆去做中饭,孙子孙女们拿着几个糖果到外面撤欢去了。
今天可不能省,白面馒头那是肯定的,肉也利落地切了,还得去抓只鸡。这样的女婿可不好找。还是大干部呢,这成了他家的底气。
秦家两兄弟也热情地拥着许大茂进了屋。秦莫茹倒了水递给许大茂,她的眉宇间依然笼罩着忧愁,仿佛那愁绪怎么也化不开。秦京茹拉着二姐在边上小心地安慰她,说:“二姐,大茂这次就是来帮咱们撑场子的,你不必怕他们王家。”
秦父和两个儿子坐在一边,许大茂坐在对面。秦父又絮絮叨叨的把和王家的交锋干巴的述说了一遍,最化成长长的叹息,“太欺负人了,我日他佬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