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你可以解开你的头套儿了。”顾元元坐下,父皇开口言道。“坐吧。”等那人拿开套袋,正是他,十皇子贺诚信,顾元元起身问了声安,又坐下了。
“父皇,您约了十皇子可有何事?”顾元元好奇的问。
“贺诚信,你真的愿与我倾阳联手?”
“父皇,元元有些问题想问十皇子,郝思妍也就是蔡梦芸是什么时候与凤琰扯上关系的?与谁有关?太子又与谁有关?”
“还有宫里的皇后。”顾元元问了几句话,父皇悠悠的加了一句。
“本王查过了,那郝思妍是我们凤琰太子的人,听说当年她落难受伤,生死一线之际是遇到游玩的太子贺诚,救下她,还花重金医治好了她,后来又出钱让她在倾阳开了铺子,她便成了我们的暗桩,这些年她一直往倾阳传递着消息。”
“她是我们倾阳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凤琰做事?”
“她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一开始几年,就守在屋里,后来好些了,太子派人把她送回倾阳了。”
“你们可有人知道,郝思妍,就是蔡家的女儿?”
“这人是本王和太子亲自送过来的,有一日,在路上偶到那位蔡大人蔡玉俑,他认出了蔡梦芸,蔡梦芸倒是没认出他来,太子。”
贺诚信停了话,看着眼前的二人,顾元元压着心里的火,示意他往下说,“太子怕蔡玉俑再寻找到蔡梦芸,着暗卫潜入蔡府,给蔡玉俑下了毒。”
顾元元啪的一下惊着了自己,也惊着了父皇,“原来如此,那件事儿,朕也知道,这蔡玉俑是突然死的,原来是中了巨毒,好狠的心呀。”
“十皇子,你想当这个皇上吗?”顾元元直接问,她看着贺诚信看向父皇问询的眼光。
“朕不掺合,你们自己商量,朕什么都不问,当然也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有种老奸巨猾的神情。
“不易,即使没有太子,本王的那些兄弟也都觊觎这个位置呢。”
“十皇子,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们帮你坐上那个位置,但本公主要太子死在本公主的手里。”
“安乐公主,可有这个把握?”
“当然有。”顾元元肯定的回答着。
“你那父皇有六十多了吧,你那太子皇兄也有四十多了,你父皇一直占着这个位置,你太子皇兄恐怕也是怨言不断吧。”
“父皇的身体欠佳,最近这五年基本都是太子掌政。”
“那他为何一直不退位?”顾元元问。
“父皇是个很自私的人,太上皇跟皇上的权限是不一样的,在他死之前应该是不会放权的。”
“十皇子,我们合作吧。”
“公主想怎么个合作法?”
“十皇子能偷偷的来见父皇,说明十皇子是有意向与我们倾阳合作的,也说明十皇子想要这个位置,那我们之间都别藏着掖着了,本公主要皇太孙死,刚刚你说了,本公主的外祖父,死于太子之手,那太子也必须死,只要这两个人死了,本公主就帮你得到那个位置。”
“公主想要他们死?本王也想,” 贺诚信长长的叹了口气,“凤琰内里都烂了。”
“那好,相信十皇子会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只是我们要如何相信十皇子,是诚心诚意的与我们合作呢。”
“公主想本王怎么做,才能表达诚意呢?”
“贺思喆要死在你们回凤琰的路上,但上不能在我们倾阳的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