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今天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取缔妇联这个部门是假也是胡说八道,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拿回他们厂办的权利。妇联就是个炮灰的角色。
至于妇联这个部门存不存在关他们屁事,又不归他们管,就是想把姓王的这老娘们惹急了,让她就范,这样钱大光才能提出拿回执行权的要求。
见没人说话,钱大光接着发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谁的职责就是谁的职责,谁的工作就是谁的工作。
就像王主任说的,要求我还政她们部门,我们也要向王主任学习,要求工会还给我们执行权。
如果每个部门都把手伸的那么长,这厂岂不是乱了套?还是各就各位的比较好,大家说呢?”
大家能说啥?大家能说工会那么干是对的?那将来这样的事儿落到自己的头上怎么办?
但他们也不想得罪人,只能不说话,不说话不就等于默认了吗?
胡书记想了想看向邵主席,“老邵啊!你怎么看?
妇联这个部门还是非常重要的,咱们不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取缔一个部门吧!
这么多年了,老邵你也是任劳任怨,为咱们厂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操了这么多的心,不如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干。
也省得你费力不讨好不是。”
邵主席心里骂娘,桌子下的大手反复的握拳,但是面上不显还是笑呵呵的,“呵呵呵!胡书记,说哪的话。
我们当初也是互帮互助,既然钱大光同志强烈要求,那我们工会也乐得清闲,也省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忙得像陀螺一样,还落不着什么好。”
这话说的,夹枪带棒,但谁都假装听不懂。
钱大光激动了,头顶上的几根儿呆毛翘了翘,云渺渺站他身后亲眼见证,真的翘了翘。可见钱大光同志内心波动该有多大?
钱大光高兴的嘴角都快压不下去了,“哈哈哈,老邵啊!这么多年麻烦你了,等散会之后咱们就赶快做一个交接。
哈哈哈……”
不是,知道你高兴,那你就不能忍着点?笑得这么猖狂,是这全会场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钱大光哪忍得住,憋了好几年的气,今天终于出了这口恶气,还不许人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