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夭立即愣住了,茫然地看着他。
“陆姑娘,很谢谢你真心替我着想。”李莲花又重复了一遍,“虽然我没有死,但正因为没死,才能当面感谢你这份好意。”
绿夭“哇”地一声就哭了。
她本能扭头去找霓裳,然后又想起刚刚她拆自己台的事,转而抱住了叶灼的脖子,大声哭起来。
叶灼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
“李门主、李门主夸我了。”
“他是感谢你,不是夸你。”叶灼一本正经地煞风景,“他心里指不定在想——这小丫头傻乎乎的挺可爱。”
绿夭像小动物晒太阳时突然被打蒙了那样抬起头来:“啊?”
“嗯。”叶灼开始胡说八道:“说李相夷三头六臂刀枪不入就算被砍成几截也会大难不死的是你,结果人一失踪,带头烧纸的也是你,怎么不是傻乎乎?”
绿夭不可置信地看向李莲花。
“诶诶诶,叶姑娘这你可是故意抹黑我了啊。”李莲花连连摆手,“绝无此意。”
绿夭因为并不自信聪明,所以被人说笨也习以为常,何况在姑娘和李门主这两个绝顶聪明的人眼里‘傻乎乎’,想必也是正常的吧!
所以她只是瘪了瘪嘴,回击叶灼道:“才不会呢,李门主才没有姑娘这么小心眼。”
“好啦好啦,时辰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开门营业。”叶灼摸了摸她的头,“我们该告辞了。”
绿夭有些恋恋不舍。
“我们还要在扬州待些时日,会来看你的。”叶灼笑着说,“而且李大门主答应你的事不是还没兑现吗?”
绿夭立刻开心起来,点头如捣蒜。
“李门主一定要记得叫我啊!”
李莲花微笑点头。
然后绿夭就忘记了要为难霓裳的事——欢喜地将他们四人送出房门去,还不忘把那糖罐子塞在李莲花手上。
回去的路上,一地月华,晚风静谧。
今日没有方小宝碍眼,也不必怕暴露他的身份而避人,加上绿夭的存在让游戏格外紧张刺激,两人都玩得很投入,回过神来也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