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夜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看着萧夜，眼神变得严肃，“萧夜，涅盘不是不死之人。它是一种破碎与重生，只有通过牺牲，才能真正获得涅盘之力。”

萧夜一愣，“牺牲？你是说我们得死一回？这就太夸张了吧？”

“涅盘的过程必然伴随着牺牲。”符子夜的声音更加沉重，“而且，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选择，它可能决定长安的未来。”

“决定长安的未来？”萧夜愣了一下，“你是在说我们几个的选择会决定整个帝国的命运？”

“没错。”符子夜深深地看着祭坛，“这就是凤凰图腾的真正意义。它不仅是一个神话，它代表着重生的契机，也是长安和整个世界的转折点。”

“所以，命运的选择已经来了？”萧夜看着祭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压力，“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是这个‘选择’的主角。难道这真是某种预言？”

秋岚月缓缓说道，“我们可能不是命运的主角，而是被命运推到这个位置。无论我们愿不愿意，已经无法逃脱。”

“逃脱？”萧夜看着他们，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你们真的相信这些东西？命运？预言？这种事我才不信。”

符子夜沉默片刻，忽然转过身来，走到祭坛前，“我们不信命运，也许就会永远迷失在命运的旋涡中。真正的勇者，往往就是在不信命运的情况下，创造出自己的命运。”

萧夜深深吸了口气，“你说得对，我们既然走到这里，就没有退路。我们只能自己选择，走向未来。”

三人站在祭坛前，沉默了片刻。随着符子夜的指引，一道光辉渐渐亮起，光芒刺破了黑暗，将他们的身影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