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窈只觉一腔怒火卡在胸口，怎么也宣泄不出，只能越喊越大声：“我就是不服！以前不服，将来也不服！你看不惯我，你杀了我啊！”

余音环绕，久久不绝。熊启却是充耳不闻，挑衅道：“还有什么，继续吼，都吼出来。”

“你就是个色魔，卑贱，恶心，无耻，下流的垃圾！我呸！”赵舒窈扯着嗓子，把自己一辈子能想到的最脏的词，一股脑全喷了出来。

漂亮的脸蛋上，因为激动，凝结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熊启咧嘴一笑，冲着张静道：“看，读书读傻了，换我只要三个字，艹尼马。”

噗嗤！张静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下子，赵舒窈直接被干破防了，气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得亏是数据化的身体，不然非得脑溢血不可。

“其实你说那么多都没用，你恨的不过就是当初我扇你那一巴掌。你本质上，就是个没有见识，自以为是的傻白甜。哦，抱歉，傻白甜你不配，顶对算是公主病晚期加脑残。”要不是现在无人可用，熊启是真的懒得跟这女的废话。

“你心中有抱负，胸中有黎民，你自诩正义。可惜了，你的血不干净，因为生你的人本就是脏的，所以才养成你这种性格，你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纯洁无瑕。”

痛，太痛了！一丝一毫都没带差的。

她父亲对姑姑做的那些事，是她一辈子都抹除不掉的阴霾。

赵舒窈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既羞耻又愤怨又无助。

但熊启可不会惯着她，继续道：“你说我是色魔，可你不知道我已经很克制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现在那些跟我一样能转职成自由人的家伙，勾勾手指就有女人主动爬上床，他们睡过的女人比我都多。

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这可不是他胡扯，赵宁宁控制的那个转职工具人，曾经就是这样的存在。起初还是小打小闹，后来更是私下里说自己是他的徒弟，骗财骗色，受害者高达数百人。

“呵呵呵，你可真不要脸。”赵舒窈已经快黑化了，眼神阴霾的吓人。

张静都看不下去了，摇头道：“小窈，你就算再不承认这也是事实。这个天下终究是男人的天下，这是我们族群的特性，也是人性。一个扶大厦于将倾的男人，一个凭一己之力挽救民族的男人，你之所以看不惯他还能活着，那是因为你姑姑是他的女人，不然你早就死了，第一个要杀你的，就是你自家人。”

赵舒窈沉默了，杀人诛心。

熊启接着骂：“亲者痛，仇者快，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连特么做人的逻辑都理不通，你不服我，为什么要用我的资源转职神位？要点脸行么，你要真那么硬气，就去死，那就不欠我什么了。去吧，我不拦你。

怎么，不敢？

你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幻想着自己的巾帼英雄梦呢？就这？靠拾人牙慧、苟且偷生、忘恩负义来造就你高尚的人格？”

赵舒窈攥紧拳头，像是此刻正握着仇人的心脏，恨不得能碾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