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深道:“草民东篱深,在金玉镇时,肆意操控市场规则,私吞税款,执迷不悟。幸得太子殿下劝导,现醒悟过来,羞愧难当,举家前来自首。”
“太子殿下~”临渊君道,“太子殿下自从归来,你们从未见过面,如何劝阻你。”
东篱孝恩道:“前些时日,三弟被殿下收入宫里做了一个书房近侍。三弟还算机灵,表现比较出色,殿下一高兴就允许他让家人入宫看望。草民,入宫时,正巧东篱家的账本被泄露。草民与三弟交流之时碰巧被殿下撞见,殿下宅心仁厚,与我彻谈一番。所以,草民回去以后就去规劝家父,家父觉得殿下言之有理,所以这才举家来自首。”
“确实如此。”东篱孝井道,“殿下与我东篱家有知遇之恩,我等还寒了殿下的心,当真是羞愧。”
“那……”
临渊君还没说完,一小鞠跑进来道:“临渊君,绵家家主绵成桑求见。”
“让他进来。”
绵成桑带着妻儿昂首阔步走进来:“临渊君。”
“不必多礼。”临渊君抬抬手道,“绵族长这是?”
“卑职所来是为了举报金玉东篱家的。”绵成桑道。
“这东篱家已经自首,绵族长来晚了。”临渊君道。
绵成桑道:“卑职举报的并非他扰乱市场的罪行,而是三百年前,他们东篱家恶意抢夺他人矿产,杀人灭口的罪行。”
“你休要血口喷人。”东篱深虎躯一震,“草民万不可能做此事,还请临渊君明鉴。”
绵成桑道:“卑职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