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连傅干都不敢保证,毕竟皇甫家是安定郡的大族,凉州的人天然亲近皇甫嵩。
聚将鼓敲响,刘备必须出兵拦截皇甫嵩,否则后路被断,那就好笑了。
傅干知道这是皇甫嵩的计策,可这种阳谋无技巧可破,唯有靠力破之。
皇甫嵩就是在赌刘备不敢放他入凉州。他西进同样有后勤不保的危险,可他属于光脚的,不怕。
失败那就失败了,他无愧朝廷,出征本就不是他的本心。
梁衍推开帐篷,高兴的说:“果然如将军所料,刘备的大军动了。”
不慌不忙的放下手里的热茶,皇甫嵩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刘玄德不敢放我进入关中腹地的,他不敢赌。他在凉州威望不低,可我皇甫家是历代皆是安定的望族,我皇甫嵩的名望也非他能比。我要是进了凉州,那凉州还属于谁可不太好说了。”
“将军果然料事如神,非你我能比。”
皇甫嵩叹息:“我要是料事如神,也不会让董卓废立天子了。不是我非要与刘备决战,以我想来,他必然已经派人去雒阳离间了。”
梁衍闻言脸色也垮了下来,以董卓的性格,让皇甫嵩带兵三万在关中,他定然天天连觉都睡不着。
说不定不用离间,过不了几天,都得把皇甫嵩召回雒阳。
梁衍上前安慰:“李文优识大略,应该能说服董相国,继续用将军的。”
“但愿吧。摆阵,我要让刘备看看,我皇甫嵩可不是他能小看的。”
皇甫嵩乘坐大型的指挥车,来到战阵中间。
此时双方呈南北对峙,皇甫嵩在南,刘备部在北。
气氛凝重,剑拔弩张。
皇甫嵩锐利的眼睛打量刘备的战阵,淡淡的说:“破敌在今日,让我教教子干兄的这个徒弟,大兵团是怎么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