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县长,您要不跟庆城市的王书记通个电话,服个软,说一说,你们都是领导同志,不能把关系闹的太僵,让他把署名文章给撤了吧,对您影响很不好的。”
祝思怡见秦县长迟迟没有说话,还以为秦县长是害怕了,当即主动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秦县长虽然比不上王书记,但也是年轻有为,前途远大,服个软,道个歉,王书记多半也会留点面子的。
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祝记者,像这种文章都能发的出来吗?”
秦牧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报社的领导就由着王标来?”
“县长,我们领导也很有压力的。”
祝思怡叹息一声,说道:“这个王书记,是市委常委,庆城市的地位,您是知道的,江州经济排名第一的县区,出了不少的大领导,王书记的人脉资源,太宽广了。”
“反正他亲自发话了,我们报社领导也只能照办,当然,他的署名文章,也不会提到您,但就是会含沙射影……”
明白了!
王标的地位摆在那,报社没有拒绝对方的能力。
其次,王标的文章,也没有指名道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而且,我们报社会大肆报道您今天带着淮宁的警察闯到庆城市抓人的新闻,到时候,别人看到王书记写的文章,也知道是在批评您了。”
祝思怡解释了一句,“所以您还是给王书记说一说,道个歉,让他把文章给撤了吧!”
“秦县长,一个市委常委的分量,真的不低,只怕您要有麻烦了。”
我给王标服软道歉?
这个念头在秦牧的脑海里一闪而逝,瞬间就被他否定了。
开什么玩笑,他又没犯错,凭什么给王标服软道歉?
错误的,是在王标一方!
这个人的丑恶嘴脸,秦牧势必要将他揭穿。
“祝记者,服软道歉是不可能的,我这人,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