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杂役太难熬了,私底下还是去求哥舒,希望能帮忙想这个办法,或者自己可以给巴林部送点金银珠宝,换明珠尽早离开。
可提议都被哥舒拒绝了,最后无奈只能在杂役营那边想辙。
营帐内,明珠躺在毡榻上,眉头紧蹙。
身上这伤,侧躺也不是,平躺也不是,总之就是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能拉扯到身上的伤口。
帘帐被掀开,忽台吉和哈布尔看到女儿那副样子,快步走过去。
“明珠,怎么样了?”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我好想你们啊?你们快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呜呜呜。”
明珠一看到亲人,两行清泪立刻滑落,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哈布尔看着她身上的伤,心疼不已,
“这。。这也下手太重了吧。你看看这些伤?以后身上留疤了怎么办?”
“这能怪谁?还不是她自作自受。”
忽台吉见到她身上的伤也心疼,可做错事就是做错事,幸亏林舒没事,不然遭殃的就是整个延庆部。
听着父亲斥责的话,明珠心里更难受,哭的也更凶了。
倒是哈布尔推了他一把,“你就少说两句吧,明明心里很记挂女儿,还在这里说这些。你要训孩子,也等到人回去再训。”
接着拿出带过来的包袱打开,里面是干净的衣服,伤药,还有一些糕点,指挥忽台吉出去弄些清水来。
“乖孩子,我先给你清洗一下伤口上些药。”
很快,忽台吉就端着水盆过来,放下离开了营帐。
哈布尔轻轻给她脱下衣服,一点点清理伤口上的血污,抹了药,又换了干净的衣服,语重心长说道,
“好孩子,经过这件事后,你对大汗就死了那条心吧。我那天算看出来了,大汗与其他男子不同,心里只有大妃一人,也无意纳其他女子,你就别想着涉足他们中间了。”
明珠哭着依偎在哈布尔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