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众人纷纷赞同,虽然他们是杀手组织,但他们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对于幕后之人,虽吾尚不能确切知晓究竟为谁,然大体方向心中已有数。”
张良目光坚定如炬,语气沉着若磐,缓缓而道。
“吾等六国遗民欲杀者乃嬴政,绝非扶苏,欲置扶苏于死地者,只可能为秦国内部之人。”
张良此般推断,清晰有力,掷地有声。
“自家人杀自家人,秦国之人当真有趣。”
赤练嗤笑一声,面上满是不屑,可转瞬其脸色又变得阴沉不悦。
在场众人自是明了其因,只因当年她挚爱之兄韩非之死,在极大程度上乃为韩国自家之人所迫。
那惨痛过往再度刺痛其心。
“权力乃最大之毒药,为其,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皆属平常之事。”
卫庄悠悠开口,声音中透着凉薄与沧桑。
旋即,其目光锐利如剑,直视张良。
“汝既已有猜测,为何仍来寻吾等,置之不理莫非非最佳之策?”
卫庄之质问,直截而凌厉。
张良痴痴一笑,那笑容中携几分神秘之色。
“原本坐山观虎斗确为上策。然吾思得一更佳之法。”
流沙众人顿时兴致盎然,皆深知张良智谋超绝,此刻皆迫不及待欲知其锦囊妙计。
“卫庄,汝与汝师哥盖聂久未好生坐谈矣,虽不知其何以又为扶苏之护卫,然汝前去关怀一番,亦属正常,而后获些于其不利之消息。汝便应予以提醒。”
张良之语虽说得隐晦,然在座之人皆非愚钝之辈,略作思索便已明其深意。
赤炼瞪大双眸,兴奋道:“汝等读书之人,心眼果真是多,不过姑奶奶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