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面让恶夫有些哭笑不得,怎得反倒显得他像是个坏人?
“哈哈哈....”
恶夫眼神落在冭玹身上,沉声问道:“说吧,是谁告诉你祭祀所谓河伯就能平了大水,你又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将事情原委尽数讲来。”
冭玹闻言一愣,“这...是那几位术士找到我,且为我表演了一番避水取物等手段,我这才相信。”
“至于代价,他们要五十顷良田,三座大宅...”
恶夫听见这话,满是杀机的眼神顿时看向那几位术士巫师,犹如凶狼烈虎般的眼神吓得这几个人瑟瑟发抖。
“这不是活脱脱的骗子吗?”
恶夫心头瞬间将几人定位为骗子,对几人那避水的手段更是一点兴趣都没。
"来来来,你们几人过来!"恶夫招了招手,那模样就跟招呼狗子似的。
几人看着他手中明晃晃的战刀有些瑟瑟发抖,你推我搡谁也不敢迈步先走。
“再不过来,老子就过去砍了你们!”恶夫一声暴喝。
闻听此言,这几位术士巫师赶忙迈动步伐跑到恶夫面前站定,看着他手中的战刀直咽口水。
“冭玹!”
恶夫手指摩挲着锋利的刀刃,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你蠢是蠢了点,但念在平日无错,加之百姓与各位官员为你求情,今日又没真铸下大错,本太尉饶你一命。”
此言一出,跪倒在地的官员和百姓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但是!”
恶夫话音一转,声音清冷道:“可本太尉的刀都出鞘了,岂能不饮血就归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