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没在客套,直接进了茶室。
等服务员上完茶,尤伯端起茶杯,开口说道:“请茶!”
“请。”
李信喝了一口茶水,放下之后,才开口说道:“尤伯,你们胜和鸡脚黑,一次出手,废了洪兴一个话事人,一个堂主。”
“现在天虹火气很大,你们胜和准备怎么赔偿?”
尤伯道:“阿信,你这就有失偏颇了吧?”
“鸡脚黑和阿基做生意,也付出了报酬,这事错不在胜和,说赔偿就过分了吧?”
“过分?”
“尤伯,你知道的,我已经退出了洪兴,这次能过来,就是给你个面子。”
“你找我做中间人,还不想付出代价,咱俩谁过分?”
李信说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嗯,这两天太忙,这几个娘们,下手都挺狠,嘴唇有点干。
看着悠哉悠哉喝茶的李信,尤伯就是一阵气闷。
这个扑街,明显就是不想讲道理,只想要好处。
尤伯道:“阿信,你应该知道胜和的底细,要是闹得太大,咱们都得不到好处,罢手如何?”
李信不屑的说道:“尤伯,别太高看自己,这双手套破了,换一双就好。”
“你们胜和没那么重要,港岛别的不多,就是踏马手套多,没人在乎用哪双。”
“你说是不是?”
尤伯脸色很难看,李信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确实是这样,没了胜和还有别人,很多人都愿意做这双手套,还是求之不得的事!
尤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阿信,开条件吧,只要不过分,胜和认赔。”
“这就对了,洪兴不要地盘,只要实惠,什么价钱,你们自己去谈,我不掺和。”
李信说完,起身离开茶楼,这事也应该结束了。
面子里子都拿到了,在咄咄逼人没好处。
经过谈判,胜和给了洪兴一家夜总会作为赔偿,在有骨气摆了十八桌和头酒。
这事过后,江湖中都在说,洪兴龙头骆先生刚上位,就把洪兴的招牌擦的锃亮。
很有手段。
天虹听到这个消息,问身边的砂纸:“我用什么手段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砂纸想了想,“大佬,别管什么手段了,反正胜和低头认输,这就是你的功劳。”
“既把面子找回来了,还拿到手了实惠,那些话事人也没话说,这就是手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