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瞪了一眼季林海,然后才不甘地撤下武器。
今天阵亡了两千人,那可是他一手一脚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墩子自然也不可能对季林海有什么好印象。
晨义清含住一大口烈酒,然后走到季林海身边,不等他反应,一把抓起他的右手,然后将烈酒对着上面的伤口喷出,接着又是一大口烈酒,喷到之前王召给他留下来的伤口上。
季林海吃痛,不过愣是没吭一声,尽管他知道,这是晨义清在帮他疗伤,但他依旧警惕地看着晨义清,伤口任由他折腾。
晨义清也在军营里待过,对于这种外伤的处理,他极其老练且麻利,很快就帮季林海把伤口包扎好。
“好了!”说完,晨义清转头看了一眼王召,见王召没什么反应,于是笑了笑,又将头转向季林海。
两人对战到现在,仅有季林海身上挨了两刀,而且季林海身上这两刀都不算是正式对决的情况下留下的,第一刀主要是他自己分心,第二刀则完全是偷袭。
由此可见,两人的功夫扎实,而且都是走稳健的路子。
晨义清把酒递给季林海,见他不接,于是干脆塞到他手上。
“喝吧,请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季林海闻言,忽然对晨义清露出玩味的神情。
墩子见状不乐意了,没好气地呵斥道:“注意一下自己的处境!”
季林海笑着看了墩子和王召一眼,然后对王召拱了拱手,表示尊重,开口道:“你想问永王世子的下落吧?”
晨义清同样露出笑容:“对,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