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想着,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容家。
而一旁的张铁牛,看着男人嚣张的样子,心里仿佛燃了一把火一般,当下烧的他理智全无,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正房。
正房里的容寡妇,没想到林宏会碰上张铁牛,更没想到张铁牛会撞破两人的好事,她此时衣衫不整,娇弱慵懒的依在炕上,正摩挲着林宏留下的银锭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这男人生的是丑了些,床榻上亦是粗鲁野蛮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好几次弄疼自己,但他出手大方啊,这一锭银子够她们母女好吃好喝大半年了,先前还怕张铁牛进门那林宏就不来了,不想他依旧时不时的上门,三五次里总有一次会给她些银钱,让她喜不自胜的,好像有没有张铁牛也没那么重要了。
且看如今这架势,指望不上张铁牛不说,长此以往还要被他拖累,自己是想找个男人依靠,不是想养个吃软饭的。
这段时日本就对张铁牛不满,此时见他双目赤红的冲进来,短暂的惊恐紧张后反而有些破罐子破摔,干脆把话挑明了。
“容娘,那人是谁,他可曾欺负你?!”
张铁牛眼见容寡妇一脸从容的,压根不像被强迫的样子,且她眼角眉梢春意盎然,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紫的,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但他不相信容娘是自愿的,此时他一脸期翼的盯着容寡妇,希望她给自己一个交代来。
明明先前容娘一脸坚定的告诉自己,她虽是寡妇,也是良家妇人,不能接受无媒苟合,坚持要他给她一个体面的婚礼,否则绝不同房。
这也是这段时日张铁牛不顾身体拼命做工的原因。
只是看着眼前妇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张铁牛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般,心中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