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序买断的酬金已经划入何丹青新开的账户中,何丹青松了口气后,疲惫在他的非作息时间袭击了他。
何丹青拨号给了自己的私人医生,到这个程度,其实何丹青还是偏向运动康复,而不是止痛片。
哪怕是高效的国内医院,疼也只能养着,不行就吃药,再不行就贴膏药。
但何丹青没有明显的肢体结构性问题,他还是不死心的询问下这里有没有合适的康复师,可以让他插队的那种。
没多久以后,何丹青收到了一封邮件。
丹医师正在法国参加罕见病患会诊,看在何丹青可以付出高昂诊疗费的面子上,他不介意协助何丹青康复一段时间。
诊疗费算在旅行资费中也行,何丹青有的是办法。
回到酒店,与何丹青在同一个标间的蒋旭指着塞纳河的夜景说道:“就缺瓶二锅头。”
“师母说您不能喝酒。”何丹青趴在床上。
摄像师在这里架设了录像机,节目全程是录播的,所有镜头都会被处理后再露出。
“节目组说明天……”蒋旭低下声音,何丹青已经睡着了。
这大概是何丹青16岁以来,第一次十一点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