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上云舔舔嘴唇,回味着燕窝的味道,刚要说话,突然感觉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这热乎劲很是熟悉……
她“唰”地一下皱紧眉头,指着金逸尘的鼻子大骂:“金逸尘你个王八蛋,你居然给我下药?”
金逸尘直接傻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疑惑地看着乔上云:“我给你下药?下啥药啊?你可别冤枉好人!”
“你你你,你给姑奶奶等着,看我不弄死你!”乔上云说完,捂着红得像熟透苹果的小脸,跌跌撞撞地朝浴房跑去。
这九月的天,早晚两头凉飕飕的,就中午热乎会儿。这种天气,浴桶里的水冰凉刺骨,可乔上云顾不上了,她得想法子把药性压下去。
金逸尘一脸懵圈,扭头向金鼎投去询问的目光。
金鼎挠着头,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眼睛瞪得老大,惊叫道:“老爷,会不会是十姨娘在燕窝里下了春药啊?乔上云姑娘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中了……”
金逸尘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想起前几天王嬷嬷买醉仙洱的事,心里暗叫不好:“哎呀,遭了!金鼎,快去请大夫来。”
金鼎应了一声,撒开腿就像一阵风似的去找大夫了。
金逸尘站在浴房门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两只手不停地搓来搓去,嘴里念叨着:“乔姑娘,你没事吧?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这事儿我能解释清楚的……”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窗户上,把金逸尘吓了一跳。
“滚,你个臭流氓,你解释个屁,我看你就是想狡辩!”屋里传来乔上云愤怒得像炸雷一样的声音。
哎呀,这下可完蛋了,她定然是误会我了!金逸尘的脸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苍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仿佛被定在了原地,连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金鼎拽着大夫的手,跑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跑到童计酒楼后院门口,一手捂着胸口,再也跑不动了,“大夫,您先进去……我……我……先歇会儿怎……哎呀……”
大夫也累得够呛,双手拄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埋怨道:“你这臭小子,啥事儿也不说,就把老夫拽来,老夫啥家伙都没带,你让我咋看病?”
“……啊……大夫,您要啥东西,我……这就去给您取……”金逸尘气喘吁吁地回应。
“先别急,咱先瞅瞅病人,用到啥了,我再叫你去拿!”老大夫直起腰,缓了缓,抬腿就往童计酒楼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