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陈墨尘跟鬼魅似的冒出来,脸冷得能冻死人,狠狠剜了秦臻一眼,那眼神,犀利得跟刀子似的。
秦臻脖子一缩,抬手摸摸鼻尖,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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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就这么干站在原地,眼巴巴瞅着乔上云和陈墨尘越跑越远,满脸无奈,直摇头叹气:“这俩人,什么情况?”念叨完,他领着衙役继续朝衙门走去。
那阴阳合欢香的药性可不是一般的猛,跟个小恶魔似的在乔上云身体里横冲直撞,搅得她心烦意乱、燥热难耐。
乔上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发狠似的一路跑跑停停,边跑边嘟囔:“我就不信甩不掉这股邪火!”
围着县城一圈又一圈,直跑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天都大亮了。
这会儿的乔上云,累得双腿像灌了铅,浑身散了架一般,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拖着步子回到童计酒楼后院。
一进屋,瞅见床跟瞧见救星似的,“扑通”一声倒头就栽了上去,沾上枕头睡着了。
陈墨尘昨晚跟着乔上云,这会儿眼眶乌青,挂着俩硕大的黑眼圈,靠在床边一坐,也沉沉睡去。
好在这么一番折腾,乔上云体内那春药的药性总算是解了。
今天,童计酒楼开业。
酒楼门口那叫一个热闹,乌泱泱围满了人,男女老少跟潮水似的涌来,他们都是冲着开业讨个彩头,眼巴巴盼着蹭点糖果,沾沾喜气来的。
童苑娘站在最前头,满面春风,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伙计们忙活,就等那良辰一到,立马放炮开业。
小山跟个陀螺似的,在酒楼和后院之间连轴转。
他连着跑了两趟后院,每次到乔上云房门前,抬手想敲门,又听屋里悄无声息,估摸她睡得正香,不好意思打扰,只能挠挠头,又火急火燎地折返回来,继续在前头帮忙打下手。
童苑娘知道乔上云昨夜中药的事情,也知道她跑了一整晚,这会儿定是累惨了,便悄悄叮嘱大伙:“都轻点声,别扰了上云姑娘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