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今天是来,就就是要银子的,哪能倒掏银子出去啊?再说了,两千两银子,他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
“你……你别在这儿吓唬人,等衙门的人来了,有你好看的。你要是不想蹲大牢被砍脑袋,就乖乖出钱和解。”苏老大梗着脖子说道,可那眼神却有点虚。
乔上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嘿!别等了,我这就陪你们去衙门走一趟,到时候谁给谁掏钱,谁在大牢里蹲着,还不一定呢,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就在这时,人群“哗啦”一下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四个衙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
衙门们身后跟着陈富举,看来陈富举昨天不是畏罪潜逃,而是跑去衙门恶人先告状了!
乔上云看着眼前的衙役,领头的那个衙役二十来岁,眼前的衙役,身材中等,体格精悍。头戴一顶玄色硬皮平顶帽,帽顶中央嵌着一枚锃亮的黄铜帽珠。
身着一袭藏青色紧袖差服,衣料厚实,领口与袖口处用深黑色的粗线绣着简单的回纹图案,彰显着公门身份。腰间束着一条宽约三寸的黑革腰带,带上挂着佩刀、锁链、捕牌等物,随着他的走动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其下着黑色窄腿束脚裤,紧紧扎进一双齐膝的黑色长靴中。
再看面容,他长着一张国字脸膛,浓眉如墨,眉下一双虎目,目光犀利而警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峻肃杀之气,活脱脱一个“冷面判官”。
“谁是乔上云?”衙役声音冷冽,好似三九寒天里的西北风。
陈墨尘一个箭步上前,抢在乔上云出声之前,稳稳地挡在她的身前,朗声道:“我是陈墨尘,是乔上云的夫君。”
衙役乍见这仪表堂堂的男人,不禁微微一怔,虽只是瞬间,他便迅速调整好状态,“能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官爷,我来说。”陈老太忙不迭的“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那脑门磕在地上跟敲鼓似的,先给衙役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