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此言差矣,我们都是有证的商人,向来都是依法行商,从未敢僭越半步。
诸位这么确定我们的这些货就是从柏溪镇进的,没有证据可不能乱抓人啊大人。”
青年压下了动武的心,随即再次挂上了一片笑脸,看的那捕快头子只感觉一阵的恶寒。
“这几个小鬼在柏溪镇偷盗被通缉了,这是留影。
他若不是柏溪镇的,便只能是有人指示他来柏溪镇偷盗,你说是不是。”
捕快头子显然早有准备,他将一叠画像扔在对方的怀里。
那青年看都没有看这些通缉令,他当然知道有这东西,毕竟就是有了这些东西他们才敢直接动手抓人的。
“官爷爷明鉴啊,我们这不是为衙门分忧解难吗,那白纸黑字写的,我们抓通缉令上的人,不领赏自己可以将人充作奴隶。”
“白纸黑字,你倒是给我说说是哪一条。”
见对方陷入了陷阱之中,捕快头子立刻策马上前,越过青年看向了那一直在后面打量着他们的牙子头。
“是,是……这通缉令上面加了一条横杠的意思不就是可以自行捕为奴隶,但是没有赏金的意思吗,这可是你们定下来的规矩。”
“还有这规矩,我刚上任不知道,你可别蒙我。
来,老肖,你是老资格,说说咱们大煜律令里面哪一条规定了,牙子可以私自捕获这天下百姓的。”
“没,没听说过,老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吧……我记错了,我记错了,就是没有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个最开始被青年盯着的老捕快最开始还想要打个哈哈将这尴尬的一幕给混过去,只是随后他就看到了那青年杀人的目光。
就在他改口的瞬间,他的顶头上司的一个眼光却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得罪了这些人牙子对方也不敢在明面上报复他,最多雇佣几个地痞无赖往他家门口泼大粪。
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是有编制的吏,明面上动他,就一个人牙子还没胆子。
但若是他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后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