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巴黎之行,比起很难推陈出新的时装,其实夏眠更期待高珠秀。因为每一件珠宝都是独一无二的,都能找到特殊的美。

可惜昨晚睡的晚,夏眠彻底起晚了,他没时间打扮,也没什么心情打扮,随便扯出一套休闲西装套在T恤外面,别穿的太不符合社交礼仪就好。

鞋子也是简单好穿的球鞋。

“这样真的可以吗?”大黄挠头,“听说高珠秀......规矩蛮多的,如果看起来不像目标客群,品牌方连凑近看都不让。”

毕竟在人家的地界儿,大黄努力美化措辞,把“势力眼”美化成了“规矩多”。

夏眠甩给他一个“你还是太年轻”的眼神:“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说的没错,人类常常擅长于以貌取人。但在名利场上,有些的东西是凌驾于衣装之上的。”

他扒拉扒拉自己睡的一边瘪一边鼓的后脑勺:“走走走,出发。大黄,带上造型工具,路上帮我弄弄头发。”

大黄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揣上小喷壶和发泥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他们到的有点晚了,进场时,大半嘉宾已经入座。

韦特海默二公子负责集团时装线,今天的主题是高级定制珠宝,他便没坐中间,而是稍微靠边的位置。

看到夏眠,二公子打了个招呼,意思是已经替他留好位置了,让他过去。

这次时装周本就是私人行程,昨天走过红毯,赵伟已经发了一宿通稿,夏眠不想过多的出风头,冲他摇摇头,走到倒数第二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Bonjour, voici le spectacle, Le back office réserve suffisamment de place pour le personnel, veuillez passer à(你好,这里是秀场,后台为工作人员预留了充足的位置,请移步。”

屁股没等坐热呢,身边忽然有人用法语“提醒”道。

栗子下意识扭过头,看到是余星彤,小声嘀咕:“说的什么鸟语……她不去走秀,坐下边干嘛?”

栗子没学过法语,不知道她说什么,夏眠却听的一清二楚,也小声回栗子:“她看我穿的随意,把我当成工作人员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