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前途,好好的一个正经夫人,自愿变成了一个外室。以后除非林思才有良心接她们母子回家,否则连有人承认她们身份的都没有。
谢婉晴心里也恨,前世可以把怨气都发泄到庄心烟身上,因为她好欺负。
这一世,有怨气,也不敢朝盛菱娇发泄,只敢自己憋着。那可是真的有背景呢。
盛菱娇嫁过来当天,洞房花烛夜。尽管林思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下不去嘴。
最后盛菱娇恼了,嫌弃说道,“真是没用!还是我来!”
都已经嫁给他了,还装什么矜持淑女呢?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翻身就把林思才压在下边。
300斤的胖子压在上边,林思才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了了。想推又推不开,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时辰过去,盛菱娇终于累的睡过去。林思才终于有机会喘口粗气,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真想拿刀宰了她!
但是又不敢。
只怕今日成婚,晚上闹出人命,第二日自己就会被县令大人给噶了。
好在盛菱娇带来的嫁妆也确实丰富,他想着等哪天偷偷拿点出去,送给儿子花。
哪曾想盛菱娇有钱是真有钱,小气也是真小气。家里的每一笔银子都要有记录。
林思才想跟同僚聚会,得给她报账;林思才想买一些书籍,也得报账;林思才每个月的俸禄,都得一文不少的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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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连想省点钱给谢婉晴母子总都没有。
而谢婉晴在外边租的房子,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银子,好容易堵到林思才,
林思才害怕的左右看了一圈,然后才低声匆匆跟她说,“晚上我偷偷去找你,到时候再说”
晚上,谢婉晴听林思才说他也没有银子,一脸怀疑。
他的一身打扮,绫罗绸缎,腰间的玉佩,价值连城,这是以前看都不敢看的。
“夫君,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
“怎么会呢?婉晴,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可我真的是没有钱。县令大人是很有钱,也给了很多陪嫁。可你不知道,那个盛菱娇就是一个母老虎。
我每日出门儿她都要陪派小厮跟着。每日的开销都得记账,一分一毫都不能差。就算是差了一文钱,都要搅的人心惶惶的,家里所有丫鬟小厮都要对账到半夜。
我今天晚上能偷跑出来,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在对账,没顾得上我。”
“真的?”谢婉晴绝望了,“那我们孤儿寡母以后该怎么活?”
林思才也是很心疼。“不如你先找个能帮人浆洗衣服的生计?”
谢婉晴不愿意,可她也知道,林思才不会给她银子了。
林思才回到家,看到盛菱娇就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旁边小丫鬟在捶腿,“夫君,你去哪了?”
“没,没去哪。就是出去透了口气”
“哦。夫君,我送你的玉佩,你可还带着?”
林思才一摸腰间,玉佩呢?
“怎么?丢了?夫君,那个玉佩可是我小时候一个远房表姑送的,她如今可是当今皇上的宠妃。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那后果……”
林思才吓的冷汗直流,该死的谢婉晴。都说了我会想办法救济他们母子的,怎么还敢偷我的东西?
于是盛菱娇连夜派人到谢婉晴那里搜查。盛菱娇还没来及出手,就被撞个人赃俱获。
敢偷盗宠妃之物,死罪难逃!
盛县令之所以还当县令,就是因为这县令一家独大,没人敢得罪他。
谢婉晴被判入大牢30年。但是她连一年都没熬过,就死了。儿子被送进了孤贫院。
第二年,盛菱娇生了个儿子,有些聪明爹的基因,三岁就会背三字经,五岁就会作诗。
盛菱娇很满意,这儿子将来考状元绝对没问题。
既然如此,那林思才也没什么用了。在儿子18岁中举那年,体弱多病的林思才也突然暴毙了。
临死才发现,为什么当初承诺的助自己高升迟迟没有兑现,一直拖延。原来自己也不过是盛菱娇想生个优秀孩子的工具人而已啊。
这一世,远离了那对算计的夫妻,庄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到后来,一直做到了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