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闭上眼睛，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她总是扎着马尾辫，

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咬嘴唇。她的眼睛特别漂亮，像是会说话一样。

"说到这儿，老人突然睁开眼睛，激动地说道，"你们看，这就是她的照片！"

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相框，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明媚动人。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如老人所说，仿佛能穿透时光，直抵人心。

"我们能为您拍一段视频吗？"徐乐问道，"也许能让更多人看到您的故事。"

老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犹豫的神情。"我怕你们会笑话我，"

他低声说道，"我现在的记忆力越来越差，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田静儿握住老人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凉。"爷爷，"她轻声说道，

"我们会用镜头记录下您最真实的样子，相信小美也会希望看到您现在的样子。"

老人的眼眶湿润了，他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拍摄进行得并不顺利。老人的情绪时而激动，时而又变得低落。

他一会儿清楚地讲述着往事，一会儿又会突然问田静儿和徐乐："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