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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娘一脸愧疚与焦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翠花在赵存粮家所遭受的种种不公与折磨,一五一十地给秀英详细说清楚。她的声音时而颤抖,时而激动,仿佛那些场景就在眼前重现。
等她说完,天色已经不知不觉黑了下来,周围的景物都被黑暗渐渐吞噬。秀英听完,眉头紧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又悲哀地说道:“事情已经这样,我们又能做什么呀?总不能去赵家把翠花硬抢出来吧?那赵家在村里蛮横惯了,咱们去了也讨不到好。”
吴大娘听了,悔恨交加,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带着哭腔自责道:“这事都怪我,都怪我这张没把门的嘴呀!要不是我出了那馊主意,翠花也不会落得这般境地。我真是造孽啊!”
秀英转过头,叫来下人有条不紊地安排饭菜:“晚上烤两只兔子,做个猪肉炖白菜,再弄个小菜汤。动作都麻利点!”
随后,她看向吴大娘,热情地说道:“吴大娘,你也在这里吃。”
吴大娘一听,赶忙摆手,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说道:“那多不好意思,我这咋好意思打扰呢。”
秀英轻轻拍了拍吴大娘的手,笑着说:“这有啥,咱们都是邻里乡亲的,别这么见外。”
吴大娘看着秀英的神色稍微舒缓,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便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秀英啊,翠花那孩子看着实在可怜,咱们要不要帮一帮?”
秀英轻轻放下手中蒲扇,喝了一口茶,目光平静地看向吴大娘,缓缓说道:“你打算怎么帮?田贵兰那个泼辣货,好不容易得到那么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会那么容易放过?
再者说了,翠花如今是赵家的儿媳,就算是她被打死在赵家,官府也管不了。这种家务事,官府最多就是警告几句,又能起多大作用?”
不但是官府管不了,就算是在华国大帽子叔叔也管不了,最多就是家庭内部矛盾,协调罢了。买卖一个女人最多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买一只鹦鹉判五年以下,这叫非法买卖珍稀动物。
从古至今,对女人而言,无论是社会环境还是家庭地位,大多时候都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