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培养的儿子不成器,反而在关键时候将他卖了,这可真是讽刺啊。
他呵呵笑了声,然后在萨米尔期待的目光下走到跟前,抬脚直接将他的脑袋踩在下面。
“别乱叫了,听着闹心,你还是把力气留到明天吧,要是你做得好,我兴许能考虑留你一命。”
坚硬的地面,萨米尔脸部被踩得变形。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活命的念头占了上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是……我会……做的。”
话说完后,他就感到自己头上的压迫离开,萨米尔一动不动,听着那沉稳又规律的脚步声离开。
即使殿中没有了人,他仍旧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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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离开身后的寝殿,呼吸了下夜晚的空气。
常年抽烟已经让这具身体习惯了吞吐烟雾,只要一时半刻不抽,从嗓子到喉管,再到肺部,都像是有数千只蚂蚁在爬。
要说能够戒烟的人是意志力很强的,尤其是多年的老烟枪,能够忍受这种抓心挠肝,却又抓不到的折磨,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可谢齐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身体上的痛苦无法传达到脸上。
他曾经历过一次戒烟,同样也熟悉这种感觉。
跟一般人不一样的是,这种感觉非但不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反而会给他带来特别的爽感。
就像是能确认自己还活着,而不是行尸走肉。
从心理学上来分析,他这种对于疼痛的异常感受并不正常。
他自认不是受虐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