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水员说:“8元!”
“桶押金呢?”
“15元!”
“一桶水8元,两桶16元,桶押金15元,要不你给我押金也换成两桶水吧,押金我单独给你”
“那怎么行,还差一块钱呢”
"哎呀,你老板都说可以了,再说了,我这还六张水票呢,别说这玩意本来也没说有期限,就是有期限你这也是之前收了钱的,两张换一桶还要啥自行车啊”
送水员与老板又一通电话,最后也同意了。
锁子说:“你这干啥啊,还额外花了15元,要不都不用花钱。”
“哎,桶押金,听好了是押金,把桶退回去时是可以退还的,要是他这次不要押金,等于就给了咱们一桶水,这样咱们就等于也没花钱,换了三桶水,你算算哪个合适?”
“可是,你这给押金,人家也没给开个收据啊,到时咋给你换啊。”
我这才后知后觉,是啊,他也没给收据,到底还是水站赢了。
安置完三大桶水,然后公寓也开始来水,我与锁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在他心里,对秦老师是谅解了一些还是怨念加深了一些,反正我是对送水员多了一丝怨念。
锁子又开始清理房间,就像得了洁癖。
她的这种行为我是理解的,在刚搬进房间,当我们挪开床收拾床底时,发现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和避孕套包装,还有女士的小内裤和一些袜子,当时也没往深了想,特别那个时除了寝室的兄弟还有两位同班的女生帮搬些小物件,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就又全当做都没看见,赶紧塞进垃圾桶。
现在回想,极大的可能就是秦老师和谭洋洋亲密关系的物证,将谭洋洋与这个房间、与这张床、与这几个桌子椅子串联起来,他们的各种姿势曾在这里上演,每一寸空间都仿佛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