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了看,“你还抽烟,人证物证全了,也跑不了”
大嘴说:“哎,老师,您可误会我了,我可是良民,学校不让明火,打火机都让我撇了,您看现在火都没有,怎么能叫抽呢?”
说完,摸出两盒红塔山,塞进寝管手里。
“你这小子也不学好,还想贿赂我?”
“老师,您说啥呢,那怎么可能,我这不是主动上交违规违禁物品,支持您工作嘛”
寝管迅速在“没收物品”还是“红塔山”,是“罚款归学校”还是“收烟进自己腰包”间徘徊,最后做了决定。
“咳,那个啥,你们这是首次,算是警告,再有一次,绝对没收,这些电器赶紧处理掉,别让我再看见,听见没有”。
“嗯嗯嗯嗯”、“听见了听见了!”、“一定一定”,锁子和大嘴对着寝管的背影,捣蒜似的点头答应。
锁子本不富裕的经济,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看来距离还钱,又远了一程。
寝管走后,屋里开始烟雾缭绕,大嘴说这是“事后一支烟,爽过活神仙”。
我辨别不出这个“事后”和那个“事后”到底是不是一个事后,但丝丝烟迹在寝室里来回游荡,就像是找不到歇脚的我一样迷惘落寞。
对于申办社团我都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可总在未知面前总是持着恐惧的态度,也许会与那些触手可及的幸福失之交臂,我再次厚颜无耻的敲开团委书记的门。
书记不在,一个全新的面孔诧异看着我,我亦很诧异的回望着他:“您好,书记呢?”
“我就是!”
“张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