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街道书记,为了不便宜外人,也就把各方面并不突出的两个人给提拔了,本以为这是硬杠杠,谁也说不出别的,但没想到,不管是被调离岗位的,还是本来排在前面,却因为身份问题而无法提拔的,都强烈不满。
有的街道,在考察推荐环节就没能通过,有些强势的书记,硬压着通过了,也提拔了,但不满的人开始躺平摆烂。
被安排工作时,都是推给新提拔的人。
在其位,谋其政,人家都不在位了,也没必要费心费力,到点上班,到点下班,有工作需要到现场,人家也跟着领导去,去了也是一言不发。
甚至,有些人性不好,或者极度愤怒失落的,背地里还添乱挑拨,让有些工作推进的更不顺利。
尽管只有一周时间,很多街道书记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好几个街道书记去找苟飞鸿,希望能暂停一下,都被苟飞鸿责备了一通。
这次改革,对叶子枫分管的部门几乎没有什么影响,除了高勃降的岗位降为副职,其他的都没什么变化。
而且高勃是那种极度渴望舞台的人,他哪怕不满意,也不会摆烂躺平,只是会更加积极争取。
在叶子枫的办公室里,高勃经常同时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前一秒还在抱怨,后一秒又激情四射。
这期间,常征也结婚了。
毕竟是自己的联络员,叶子枫还是去参加了。
与袁义简陋的婚宴不同,常征的婚宴是在中午,在一座东州能排进前十的大酒店举行,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据说几乎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安排了二百多桌,叶子枫请柬上的就餐地点是碧云轩房间,不在大厅。
叶子枫本来还担心跟桌上的人不认识,会多少有些不自在,谁知一进房间,竟然全是熟面孔。
政协主席高宽坐在主陪位置张罗,前人大主任蒋雷坐的主宾,还有两位政协副主席,剩下的都是些区里的局长和街道的书记、主任。
高宽见叶子枫进来,便拍了拍旁边的副宾位置:“子枫区长,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