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无礼在先，并不是秦聘的错。”

“就算这样你也要为她解释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姜微说着走向宣席。

“站在那里。”宣席冷冷的开口说道。

姜微的脚步顿了一下，竟跑向宣席。

宣席直接退步到公寓楼外面，将姜微挡在里面。

转身离开了。

刚回过头，就看到秦聘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今晚不是要去柏林？”

“今晚的雪太大，路堵住了，去不了了。”秦聘的语气淡然，听不出一点情绪。

宣席走上前把她身上的雪掸掉，“怎么不进去，在这站多久了？”

“没多久。”秦聘抬头看着宣席。

“怎么了？”

“你怎么出来了？”秦聘的眼睛明亮又清澈，此刻却像是被云朵遮住的月亮，雾蒙蒙的。

“里面的空气不好，想出来透透气。”

“我也觉得里面的空气太差了，还是外面舒服些。”秦聘搂住宣席的腰，把脸靠在宣席的肩上。

“怎么，知道错了？以后能不能记住我的生日了？”

“你这是在为难人。”

“让你记住我的生日很为难？嗯？”宣席捏着秦聘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努力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秦聘踮脚在宣席的唇上亲了一口。“今年的初雪。要亲一下的。”

宣席笑着摸了摸秦聘的脸，“既然我们都不想回去，就在外面走走吧。”

“好。”

两人十指紧扣，飘下的雪花在路灯照耀下明亮着。

街上的行人很少，路上的雪都没有脚踩过的痕迹。走在路上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响，看着周围的景象，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都好了不少。

“我这边快要结束了，赛场还要多久？”宣席问道。

“赛场也快步入正轨了，一周左右就能稳定下来了，交给戚明就好了。”

“一周后，我们回国吧。”

“好。”

“但是你是不是该和我说一下，你什么时候毕业的？”

秦聘的呼吸一窒，果然心虚的事情做的太多了，随时都可能反咬一口。“当时你又不理我，我干嘛还上赶着和你说啊。”

“现在呢？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要不是我发现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宣席捏着秦聘肉肉的小脸。

宣席的长睫毛上落下了些许雪花，衬着他的脸都妖冶了起来。雪花吹来的方向被宣席挡住，秦聘裸露在外的脸在宣席遮挡的阴影下没有落下一片雪花。

“宝贝，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以前都做过什么，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秦聘扬起小脸，抱着宣席的腰撒娇的说道。白色的羽绒服将她包裹起来，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圆滚滚的雪团子。看的宣席的心都软了。

“小傻瓜，不要什么都指着别人，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吗？”

“人家也不想啦，但是记忆力就摆在这里了，你也教过我啊，还不清楚吗？”

“我以前是以为你不爱学，在糊弄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真的迷糊啊。”

秦聘张口咬在宣席揉捏自己的那只手上，“嘶，你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