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给范大光打去电话,约他去你那里,这是他手机上最后一个通话记录。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找他去你那里。
据录像显示,范大光去之前,何晴和范奇睿已经先他一步找到了你。
怎么,还不想说吗?”
也许是没有什么让张循非说不可的理由,也许是知道说过之后对何晴母子两人不利,所以对方迟迟没有开口。
“你不说,那我来替你说。”听说蔡队要替自己说,张循抬起头,看了眼他,表情尽是不屑。大概意思在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
“我们查过,单单今年上半年,大光集团就在你们公司身上花掉了一半开销。对此,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是合作关系,前期投资后期共赢分红,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显然蔡队的说辞并没有将张循从趾高气昂的位置上拉下来。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吖,如果是投资,为什么第一次投资时你们公司就已经入不敷出了,而且还要追加第二次,干脆将投资的钱全部打了水漂,就这样5月份又继续投了一大笔钱。
范大光是生意人,别说是三次投资,就是一次这样的错误他都不会犯。如果没点儿头脑,怎么能撑起这么大的集团呢?”
张循没有刚开始那么淡定了,左顾右盼以掩饰心里的不安。
“真以为我们警察是吃素的?什么都不调查就直接框你?要知道做好充足准备的审讯含金量是很高的。
你不要试图蒙混过关,已经到这了,就好好交代,只是拖延时间就显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就像你说的,杀人的也不是你。良心受谴责的话,后知后觉也于事无补了。”
如果说还有一根救命稻草,在老关进来的那一下,就被彻底斩断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蔡队看过手里的报告,问了对方最后一个问题,知道张循不会回答,索性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