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该说什么?夏沫沫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后说道:“对!”对!她说什么我都说对,这样她就会觉得自己很聪明,而后便追问,只要忽然过去了应该就不会动杀心。
“哈,我就知道。”女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你给我说说,发生了啥?”
呃...信了?夏沫沫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退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道:“说起来我就生气。”
“前辈,你知道吗?”
“男人的话,她就是不能信,他居然为了其他女子骂我!”
女琊吸溜着奶茶饶有兴趣道:“为啥骂你啊?那女人不会是她母亲,而你打了她母亲所以她骂你?”
啊?....这什么鬼脑回路啊,夏沫沫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正常情况不应该默认那女人是三,然后跟我一起同仇敌忾骂人吗?
嘶~想了想夏沫沫才开口道:“哪有,我对他母亲可好了!”
“那他为啥骂你啊?”女琊不解的问道,为啥骂我,夏沫沫回想起秦枫的话越想越气道:“还不是因为!!!”
“哎,跟你说,你也不懂。”夏沫沫垂头丧气的蹲在了悬崖边上唉声叹气着,女琊见对方欲言又止的越发好奇了起来凑了过去道:“你说呀,你不说我怎么懂啊!”一边说着,女琊一边释放着恐怖的威压,这一举动把夏沫沫吓了一大跳急忙道:“前辈,你把威压收一收,我说,我说。”
尬笑两声后夏沫沫才一脸哀伤的开口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说道此处,夏沫沫站起身望着眼前的枯木哀怨道:“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两行清泪,自夏沫沫脸颊上滑落,她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充满着心酸的泪水。
随即,语气一变充满怨恨与果决道:“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说完,夏沫沫望着一脸呆滞的女琊,嘶~莫不是感同身受了?陷入沉思了?同样是女子这故事肯定能打动她。
接下来,应该不会对我动手了,夏沫沫自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