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睡不着,边适起身下床,坐在天台山,看着昏暗的夜空发呆。
以前的他牵挂的只有边越一人,可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将致,难道他也.......
“阿适,我爱你。”
脑中突然响起将致那声轻语,边适浑身战栗,下意识甩了甩头,“边适,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还没有找到边越,还没有查清自己到底从何而来,你竟然有心思想这些?”边适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头,随后摊在躺椅上。
他小时候在福利院时,就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能记得实验室里那么残酷的画面,为什么成年后会分化成水系异能者?
难道他的父母是水系?
可纵观整个宇宙,记载的水系根本就没有谁会是他的父母,他和边越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鳞人在做的实验体会不会和他们的身世有关呢?
边适抓了抓后颈的腺体,“现在有了这个水系腺体,总感觉自己活不过明天。”
他还梦想着找到边越后,过上简单平静的生活,如今看来,活着就已经不容易了。
腕间的智脑突然响起,边适看了眼后,立马接通,“喂?邬言鹿,你醒了?”
“咳咳咳,边适,你,你小心,薄伊松在母星。”
邬言鹿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接着就一直咳嗽。
边适蹙了蹙眉,“你现在怎么样?”
智脑那头的邬言鹿压低声音,“我这次高烧应该是薄伊松的手笔,我被他的蜘蛛咬了。”
“我猜测他是为了Z而来。”
蔚泽?
边适蹬蹬蹬下楼,一边穿衣,一边说:“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邬言鹿那头静了几秒,才说了一个见面的地址。
边适本想驾驶将致的飞艇出去,可想了想,担心夜间飞艇太过惹眼,还是骑走了他车库里的机车。
呼啸的寒风刮过边适的脖颈,他灵活地穿梭在巷子里,没想到途中竟然遇到了几个丧尸,还好他反应快给甩开了。
边适顶了顶腮帮子,暗骂两声,“真是猖狂,来闹C城市区都能随便遇到这么多丧尸,督察员都干什么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和邬言鹿约定好的地方,边适停下机车,摘下头盔夹在腋下。
“邬言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