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孩子实在是聪明的有些过头了。
连他对如月装可怜的那套招数,都学了过去。
“之恒!这两个孩子才多大呀?能够认识字写出来,就已经是鼎鼎聪明了,怎么还强迫这孩子,每日要练上一个时辰的字,就算是大人,让在那儿练一个时辰,也有些坐立难安呀。”
“是呀,这毕竟是个小孩子,才两三岁,正是玩闹的时候,正常孩子在这个时候连筷子和勺子都拿不起来呢,但这俩孩子不仅能够自己吃饭,还能写出来一两个,这就已经很好了。”
“看看这小手,红得,都有些肿了,还不如让他们出去外面儿玩儿一玩儿,还开心一些,等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再学也不晚。”
平日,余德厚和梁淑兰说的话,沈之恒奉若圣旨从来不反驳。
但只有今天这个事情,他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
并且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们的小心思,“不可!伯父伯母,只是练习一个时辰罢了,根本不会像两个孩子说的那般夸张,他们两个只是想要装可怜,博取二位的同情心罢了。”
“而且看他们两个如今的认知程度,之前也是接受过正规教导的,不能来了这里,便由着他们的性子来!”
这时余如月听说后,也赶紧从外面走了过来,安安和宁宁连忙张开小手,一副可怜兮兮的要求,娘亲抱抱。
沈之恒见余如月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立马道:“如月!你来了正好,你也应该知道,这两个孩子与其他孩子不同,以后或许要继承那个位置,若是不从小抓起,只会地位不稳。”
“而且我也不是不让他们玩儿,只是一天抽出一个时辰去练字罢了!”
“你刚刚也看见了,这两个孩子那字就跟狗爬一样,想写出一手好字,必须从小练起,我当年身体病弱,被人虐待,但依然每天撑着病弱的身体爬到外面,用小木棍儿学习写字。”
“别说是手磨破了,就连腿和胳膊磨破我也没有停止。”
“而这俩孩子用的笔墨纸砚,那都是顶顶好的,就连桌子,我都是让人用金丝楠木专门雕刻而成,十分符合两个孩子的身高,下面还铺上了软软的垫子,放上了提神醒脑的熏香还有糕点!”
“只是学上一个时辰的字罢了,莫要因为自己的一时仁慈,而误了两个孩子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