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现在白飞飞不仅不愿意跟着沈浪离开崖下小屋,甚至还有点躲着他。
从沈浪那里得到了假死药后,朱富贵就开始行动了。
他假装不知道有人跟着自己,先去了他给妻子立的衣冠冢祭拜,然后就被柴玉关堵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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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贵,你看到没有,只要本座想知道的,即使你不说,本座也迟早能知道。”柴玉关看着朱富贵有些自得。
朱富贵苦笑摇头:“媚娘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柴玉关闻言眼睛一眯:“你胡说,她走得这么早都是你逼得,若当年她愿意和我一起离开,那现在一定还好好的。”
听他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把李媚娘的死怪在了朱富贵身上。
想起新婚夜发生的事,朱富贵有些气恼,但又不欲与柴玉关多费口舌。
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媚娘的墓碑,冷笑着掏出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刀,而后冷笑着看向柴玉关:“柴玉关,你失策了,这里不过是我为媚娘立的衣冠冢而已,她根本就不在这里,你永远也别想去打扰她!”
说完眼睛一闭就没了呼吸,柴玉关被他的话刺激得急忙上前查看他的状态,发现人已经死了后有些愤怒:“来人,给本座把这座墓打开。”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宋离和山佐天音对视一眼,纷纷带着手下开始挖墓。
柴玉关一心关注着墓的情况,无心顾及一旁已经没了呼吸和脉搏的朱富贵。
暗中跟着的沈浪这才现身,对着柴玉关行了一礼:“小子沈浪,见过快活王。”
柴玉关看了他一眼,语气不耐:“你来做什么?”
“小子对于阁下和朱爷的事情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只是如今朱爷已死,小子想来为他收敛一下。”沈浪很有礼貌。
但柴玉关就不太礼貌了:“哦?你是他什么人,轮得到你来收敛?”
沈浪垂着头看向地上的朱富贵:“小子和朱爷没有关系,但自认识以来,朱爷对小子一向不错,他如今这样,小子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