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千万要求昭月,帮我保住官职,我这官职......”
......
翌日,燕王府前殿书房。
紫檀木书案后,裴明绪一袭玄色常服加身,身姿笔挺如松,眉宇间凝着一丝冷峻,指尖轻叩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曾程与游杰分立两侧,气氛凝重。
“殿下,”曾程率先打破沉默,“眼下秦王的人咬死了安阳侯,想将他拉入舞弊一案之心,昭然若揭。”
“他们这般行径,分明是想借机打压燕王府,用心险恶。”游杰补充道,语气中满是愤慨。
裴明绪眸光微沉:“此事绝不能让秦王得逞。”
“安阳侯乃是玄璋的外家,他若真背上参与科举舞弊这等污名,往后玄璋行走于世,必遭人侧目。”
“此事必须妥善处理,不容有半分差池。”
游杰面露难色,“殿下,秦王那边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这安阳侯的失察之过,依眼下情形看,怕是难以轻易脱责。”
裴明绪眸光一闪,语气平静,“失察之过,该如何判定,便依规依律行事。”
此话一出,仿若平地里起惊雷,曾程和游杰皆是一愣,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一时间,书房内落针可闻。
曾程心中思绪急转,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您的意思是……”
裴明绪抬眸,目光锐利:“安阳侯既存在失察之过,自然当依律处置。他头上那顶乌纱帽,该摘时便摘了,莫要插手此事。”
“若是仅为失察之过,那后续行事便易于周旋,也好操作了。” 曾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迅速领悟了裴明绪的意图。
“殿下英明,说不定还能为殿下博得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 游杰也瞬间反应过来,言语间满是兴奋。
“正是如此,此举定能堵住悠悠众口,还能彰显殿下贤名。”曾程附和道。
裴明绪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此事需谨慎行事,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
他要让秦王再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