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昌玄目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地给文昌元决讲了一遍,文昌元决顿时气上心头,怒道:“他们刚回天毒,就搅的鸡犬不宁,真是可恶至极!我额父也是老糊涂了,竟会如此纵容他们。”
文昌玄目看时机成熟连忙说道:“元决,不可无礼。你额父虽表面上信了文昌暗田,但心里还是有疑惑的。主要是文昌暗田狡猾多端,所以你额父也没办法。”
“那现在该怎么办?”文昌元决问道。
文昌玄目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立刻献计教文昌元决如此这般这般,文昌元决听罢依计而行。
王帐,文昌元决一见文昌家一就嘘寒问暖,文昌家一也是一番感动,着实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正当文昌家一还处于温馨的画面当中,忽然画风一转,文昌元决掩面而泣,虽然声音不大,但被文昌家一听的一清二楚,文昌家一急忙询问:“元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文昌元决听完哭的更厉害,趴在文昌家一的腿上放声大哭,边哭边哽咽地说道:“儿子看着……看着额父头发须白,老态龙钟,忍不住伤心难过,这才失态。”
文昌家一听的儿子的肺腑之言,也不免有点伤感,安慰道:“傻孩子,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也长大了,将来还要独当一面,不要哭哭啼啼的,让人笑话。”
文昌元决擦了擦眼泪,稳了稳情绪,说道:“是,额父,孩儿知道了。但是我的聪明才干不及额父的万分之一,难以达到额父这种高度,恐怕会让额父失望。”
文昌家一听完露出微笑,说道:“元决,为父告诉你,当大王要懂得统御群臣,恩威并重,让他们对你又敬又怕,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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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元决挠了挠头,说道:“额父,我恐怕做不到。”
文昌家一有些不悦,问道:“这么简单你怎么做不到呢?”
文昌元决说出原因:“额父,其他先不论,就说我两个叔父,一个左酋长文昌玄目,一个仁义酋长文昌暗田,他们两个呢,玄目叔父与我关系较好,对他我有办法。只是暗田叔父,他数次蔑视我,甚至还想害我,如今他成了神一般的人物,我怎么管得了他,说不定他还得管我。”
文昌家一听完没有话语,陷入沉思。文昌元决又接着说道:“还有来本,贵为利马,又是打仗的能手,对我也是指指点点,我又怎么能管得了他。还有那个南得知哲,智慧之人,一肚子鬼点子,但凡我脑子笨点岂不要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们三人同时在员里出现,又同时回到天毒,还同时被额父重用,日后定会被这三人欺负。不如额父趁早废了我这储子之位,让给暗田叔父得了,免得将来没有好下场。”
文昌家一勃然大怒:“胡闹,这是什么话?你不做储子谁还有资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