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叔叔之前喝醉酒还说邓爸爸至少欠了西弗勒斯叔叔金加隆的工资!”霍尔曼斯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最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等等,威利洛喝醉酒?”西弗勒斯像是安装了什么提取器,一下子就提取出了重要的信息。
“威利洛叔叔经常喝醉酒,喝醉酒时候威利洛叔叔很可怕。”瑟芬特斯摆了摆脑袋,看着西弗勒斯明显想要了解的神情。
于是一下子跳到凳子上,一把把刚才格林德沃才用过的餐具挥到了地上。
“他喝醉时就着这样的,我只见过一次,其他时候,爸爸们让我们躲起来。”霍尔曼斯站在一边充当讲解。
邓布利多:“……”得了,连威利洛一起卖了。
“不过,西弗勒斯从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真是稀奇啊。”邓布利多把瑟芬特斯抱了下来,地上碎裂的餐具自动回归原位,他笑着从口袋掏出了巧克力,递给两个孩子一人一块,挥了挥手让他们自己去玩。
“什么意思?”西弗勒斯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叫威利洛的时候,对方黯淡无光的眼神,
以及今早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时候下意识喊出来的名字。
“你以前总是叫他伯狐,只有你这么叫他,刚才你这么叫他,我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邓布利多把桌上的餐具都摆了下去,只剩下西弗勒斯那边的一副餐具。
“伯狐?”西弗勒斯听邓布利多读的异常拗口,但是自己试探性的粘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名字像是早就已经烙印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只要张口,就能轻松吐出。
“看来你的舌头还记得他。”邓布利多笑了笑,靠着椅子开始看升起的朝阳。
“伯狐,狐狸……我以前,到底有多爱他?”西弗勒斯抬头看着邓布利多,一字一顿的问道。
“多爱?爱是没办法衡量的,西弗勒斯,不过,……那时候你们还没有确定关系,你就敢陪他走一次龙潭虎穴,西弗勒斯,你是一条蛇,一天审时度势,总是精明理智的蛇,我知道现在都不是很理解你当时做的决定。”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把杯子里泡好的咖啡一饮而尽。
“邓爸爸!格爸爸让你少喝一点咖啡!”远处传来了瑟芬特斯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