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步度根两千兵马很快便追了上来。
张辽远远听到异常,便将耳朵贴地一听,果然是有追兵,赶紧拉上田丰进了就近一处密林。
轰隆隆!
马蹄声起,追兵听得斥候说前面果真是大汉使臣,便领着所有人追了过去。
张辽等所有人都过去了以后,便快马加鞭,一面催着马二,一面领着田丰往反方向跑。
他那十几个亲兵估计完了,心中默念迟早报此仇。
徐荣在预定地点等着张辽。张辽如释重负的将田丰送到徐荣处,便要领一军去追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一方势力。
田丰猜测,大概率是步度根派的人马,不过也不能派出轲比能。
所以,一再告诫张辽,不管是哪方势力,都要查个清楚,以雷霆手段制之。
若不是轲比能,那交易可是自然要继续的,早知道十万马匹弄过来,组建的骑兵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辽自然清楚,便领了一万骑兵火速向草原追去。
“到底说不说?”
面前的年轻士兵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不过硬是咬紧牙关,只字不提。
在他旁边,已经连续被杀害了十数人,只有他和另一兄弟在了。
“哼,既然他不说,就割了他舌头!”
张辽亲兵被拖着,一个粗犷大汉拿着一把铁钩硬生生的将其弄哑巴了,随意的扔在旁边。
“只剩最后一人了,要是这人也不说,那他们就真的失去了线索!”
不过留下的最后一人是年龄最小的,见到同伴被杀,眼神中有那么丝丝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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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能否像同伴那样,就这样挨着,只至被折磨致死那一刻,所以眼神中有惧怕。不过这些都是这群人的头头特意干的,目的就是想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刚才拿着铁钩那大汉,阴恻恻的走了过来,嘴角一抹坏笑,直盯得年轻的小兵心里发毛。
他心里知道,要的效果应该达到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的嘴,肯定得被他撬开,赏赐也即将到来。
哪知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了。这小兵趁着他过来时的瞬间松懈,一下子挣开了束缚,脖颈要害贴上了那铁钩,当场血流不止,不多时便倒在了血泊中。
拿着铁钩的大汉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谁,他在哪儿?
而见到小兵倒下那一刻,被弄哑的士兵眼神犀利,给了一个赞誉的眼神,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只有一句话:他们都是好样的,不愧为张辽亲兵!
张辽铁骑终于到达,也见到了这十多个倒在血泊中的亲卫。
悲愤之余,饶是这位叱咤草原的悍将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他的这些亲卫,虽然只有十几个,但大部分没有死在沙场,而是被折磨致死,怎能不让他激愤。
“兄弟们,看到没有,他们都是好样的!这仇,你们说怎么办?”
跟着张辽而来的骑兵眼睛都是雪亮的,被张辽的愤怒所感染,一时间群情激荡。
“血债血偿!”
一个士兵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