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除了他上高中时拿板凳摔富二代的事情,那时候纯属是火上来了,触犯到了他叶云阳的底线。
三人一合计,收拾好装备,依然由叶云阳带头,往仓里摸索。三人将身上的绳子系好,各拿了点儿防身的装备,和手电,就那么排成一列,小心的往船舱里探索过去。
他们走的很小心,一路上,除了那恐怖的哭声,就是三人再行动时,脚踩甲板所发出的吱呀声。
船舱很大,约么有个三四百来平,装修的很中世纪,但大多残破不堪,那金属烂的都黑了,那破掉的甲板和桌椅残破的怂在那儿,书写着这艘破船的沧桑和诡异。
船舱里很空旷,腐朽的很严重,这也使得他们都不敢下脚去踩,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那种腐朽的严重的甲板上,呲溜一下滑下去,连累队友。
正走呢,三人的手电同时扫到甲板上挂着的一幅画。
那画诡异至极,一下子就吸引到了三人的目光。看过去,就见那画,被一张好像是金子一样的金属裱着,挂在墙上,挂的很端正。
它跟这船格格不入,也是诡异的地方,便是这画,保存的相当完好,不见一点儿风化的痕迹,连那颜料都不曾掉色或是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就见那画上,画的是一个女子,牵着一个小孩儿的手,站在一棵花田中十分翠绿的大树下。那女子身材窈窕,戴着一顶宽檐帽,背对着他。那小孩儿穿着一身整洁的衣服,脑袋上戴着一个老虎帽,扭过来半边脸笑着。整幅画好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云阳不由得一惊:“这小孩儿咋恁眼熟嘞?话说那外星期小孩儿也兴带老虎帽吗?”
“啊?不是,什么女人和小孩儿啊?这画上画的?不是你吗?”怡情颇为诡异的看着云阳。
“啊?我?”云阳脑子里有点懵。
“啥玩意儿啊,那分明是一副十分帅气的外星装甲啊!”鹿鸣的话瞬间将这诡议推向了高潮。
他话一说完,三人同时都沉默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那仨都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说,不会是这样吧,是不是咱仨看到的画,根本就不是同一幅画呢?”怡情严肃道:“这难道是一幅魔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