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原心态很稳,林寒山、贺斯澜、路洲、纪阑珊几人死的时候都觉得死得其所,情绪恢复还算不错。
难搞的就是赵锡、檀似月、景霂。
她基本没从赵锡嘴里撬出几句话。
檀似月的情绪平稳地不像话,和肖原的那种不一样,她是一种快死了的安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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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霂也是个难搞的,情绪低落,处于崩溃边缘,他似乎把檀似月受过的苦都转嫁到了他自己身上。
“我的意见是,让他们见面自己解决。”
“这行吗?”钟勤衣兜里的电话不停地响。
“不行也得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杭晔只想赶紧这几个活祖宗办出院。
全院上下都在传他们这几个关系户是她的亲戚,同事们都怀疑她也有病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檀似月:本来还准备偷懒十天半个月的。
“啧。走吧。”
景霂半靠在床边,额前的碎发长长了不少,略微遮挡着视线,眼神无光,不知道在想什么。檀似月不给任何人机会,把他们甩在身后,大步跨进病房。
“嘭”一声关门,门外的人不敢靠近,门内的人眼中聚光。
“哭什么?”檀似月用指腹轻轻擦掉景霂脸颊的泪珠。
她柔和地抱住景霂,动作缓慢而有节律地拍着他的后背。
杭晔在门外看得直皱眉。
“他们是一对儿?”
后面一大帮子人跟没见过世面一样,恨不得把门拆了贴脸看。
肖原:“是吗?”
罗纯:“应该不算吧?”
贺斯澜还在脑袋里回想总共18年的经历,好像没人表白哈。
赵锡:“他俩是不背着我们偷摸在一起了。”
路洲应声:“好想法。”
“有可能。”林寒山挪了个位置,生怕自己错过一点。
南荣桑在窗口盯着俩人:“我还是不同意……”
被挤到后面的杭晔翻白眼:“你们是心理医生吗?倒是给我留个位子啊!”她难道就不想八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