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和有马正在商量事情就收到了天宇的短信,有马道:“这小子的底细我也查清楚了,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怪外向的但朋友很少。现在主要是干猎诡者的,在很多事务所都兼职过,不过他跟你就合作过一次,有啥脸给你发消息。要不是开口草间前辈,我还以为他是群发的。”
草间收起手机:“我们刚才谈的回来再说,你好好考虑一下。”
有马望着从窗户跳下去狂奔的草间背影:“不是!你真去啊!”
草间赶到米花博物馆门口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人进入了其内,她的身后是连绵的尸体,这里显然发生了一场恶战,不知道又进去了几个人。
在博物馆的幽深长廊里,灯光明亮如白昼,却照不亮这死寂的角落。尸横遍野,死状各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生命在无声中凋零。他们或躺或卧,或扭曲或安详,每一具尸体都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一个被死亡打断的篇章。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它与博物馆内的古怪乐曲交织在一起,那乐曲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旋律扭曲,节奏诡异,如同死者的哀歌,又似生者的挽歌。它在空旷的展厅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价值连城的收藏品染上溅射状的鲜血,混着古老的气味,仿佛这场杀戮从千年前的过去就开始。灯光投下收藏品诡异的影子,与血迹交织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安的画面。草间继续深入,呼喊着天宇的名字。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它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无人接听,仿佛是死者最后的呼唤,又或是生者未竟的对话。铃声在空旷的展厅中回荡,与那古怪的乐曲相交织,让一切更加恐怖诡异。
“草间前辈,我在这里!”,柜子里的天宇听见呼唤声离他很近,探出头来招手。
他哭着正准备握住草间的手,扭曲的空间中走出羽生:“嘁,想困住大爷我,简直搞笑。”
羽生忽然感受到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如潮水般汹涌,畏惧感如同黑夜的阴影,紧紧跟随,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边缘,心跳如鼓。
搞什么,我是诡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害怕!羽生感觉周围的光都要黯淡下来,仿佛连宇宙也失去了方向。呼吸间空气变得稀薄,恐惧如影随形,死亡在耳边轻声细语,却清晰可闻。
羽生惊慌地转身,看见草间用戒备的眼光打量他,他感觉自己都要飞出这躯体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型的,为什么我却没有从他身上看见任何可食用部分。
“你,是诡。”
草间轻轻的话语像是对它做了审判。天宇的喜极而泣戛然而止,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诡,只是一个诡的话草间前辈肯定能救自己出去,但要是一堆恶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