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冷声道:“那白岁兰算个什么东西?之前不过就是贤妃娘娘身边养的一条狗!如今到妄想往我的头上爬了!”
“就算是要当平妻,什么时候当不好?偏要在今日出这样的风头!”薛玉容咬着牙说道。
这个年,她过的简直就是如鲠在喉!
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白岁兰故意的,让她这个年过不安生的!
玉姣看向薛玉容,轻声呵斥:“姐姐!”
“不可胡言乱语!”玉姣继续道。
“怎么?说还说不得?薛玉姣,你别以为你表现的满不在乎,就可以瞒过我了!你敢对天发誓,你一点也不在乎这件事吗?”薛玉容反问。
玉姣盯着薛玉容说道:“我心中爱慕主君,如今主君要立他人为平妻,我这心中自然有不悦,但……我绝对不会,在殿上失仪,更不会如姐姐这般,和一个疯子一样的,站在那大呼小叫的。”
“姐姐是生怕旁人听不见吗?那大可以声音再大一点,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看看姐姐这妒恨的样子。”玉姣继续道。
“到时候,只怕姐姐这个大夫人的位置也保不住。”
玉姣的一番话并不中听。
但对于薛玉容来说,却如同醍醐灌顶,让薛玉容瞬间清醒了些许。
这是在宫中。
她不能被妒恨冲昏头脑。
那白岁兰有贤妃撑腰,她绝对不能在宫里闹出事端来。
“姐姐只需要记得,你如今还是这忠勇伯……忠勇侯的大夫人便好,那白岁兰再如何,只要姐姐你不犯错,她就永远也不可能越过你去。”玉姣继续道。
“可那又如何?我膝下无子……那白岁兰的孩子只要生下来,管这是伯爵府好还是侯府也罢,世子之位,定是那白岁兰肚子里面那个的!”
玉姣见薛玉容如此慌乱,心情却格外平静。
薛玉容说的或许有道理。
但……是吗?
就算是那白岁兰,有了贤妃娘娘的口谕,为平妻又如何?
只要,她查清楚白岁兰和人私通的事情。
贤妃总不能还压着,萧宁远在府上捧着白岁兰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
便瞧见,有两个宫人,抬着一个什么东西……从暗处走过,接着投入了离着两个人不远处的,一口井中。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